容丰的女儿,怪不得……怪不得有一身那样出彩的医术,怪不得事事和本宫作对,原来是容丰的女儿!
就在林北奕和上官钰兼顾不得应接不暇之时,不知何处跑出来一群黑衣人,将三人牢牢挡在身后,“你们走,这里有我!”
上官钰听了这声音微微一愣,这声音,就是上官景身边那个身手极好的侍卫……最后关头,竟然是景儿吗……
“多谢!”
现在不是伤春感秋的时候,上官钰将容芸护在胸前,在那群黑衣人的掩护之下,逃离了绯月控制的范围。
第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行人如织的道路上,谁也不知道前一晚这里还有一场血战。
“如何了?”上官景站在窗前,看着书房外的杏子树,这树还是容芸从郊外找到了,让人移植过来的,因为他平日最喜杏花糕,容芸觉得自家的画可靠一些,便为他找了许多。
“属下幸不辱命。”
“好。”上官钰轻轻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午膳上道杏花糕吧。”
“可是……”韩毅为难得紧,“存的杏花已经用完了啊……”
上官景呼吸一窒,“那就罢了吧。”
杏花已经用完了,昨晚的事情,就当我还你们的情谊吧。
再说上官钰三人一路向南,连夜行了数百里,走到一处荒地前,林北奕蓦地放松下来,“好了,到了,我早就猜到有这一天,跟我来吧。”
原来长满了灌木丛和高大古木的荒地里面,是一个大大的练武场,周围有着不少的帐篷。
“这是我的韩毅军队……”林北奕笑眯眯的,“也是最精锐的人马,我知道你们不想要辜负皇上,可是你们先要自保才可以再谈反击,好了,让人带你们去歇息吧,这里很安全。”
经过一夜的颠婆,容芸早就体力不支昏迷过去,上官钰强忍着心疼,为容芸更衣洗漱上药。
做好了这些,听着蓉芸慢慢稳下来的呼吸和失去了伪装的苍白的脸,忽而笑出来,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办,本王好像……爱上你了。”
被绯月追杀进山林,上官钰一行人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可没有抓到人的绯月,却是气急败坏。
皇宫里,绯月现在几乎一人独大,偌大的宫殿气氛却格外的冷凝,派遣出第三批人后,绯月心中还是不解气,脸色阴沉的唤来了人。
“去,把今日的事,出去好好说说,本宫倒要看看,他们回来后要怎么面对百姓的口舌!”
翌日,京城里就传起了谣言,三皇子妃容芸,意图谋害皇上,被皇后关入了天牢,而三皇子上官钰,却罔顾律法,私自劫狱天牢,大将军林北奕,联合三皇子上官钰,共同劫狱。
谣言一起,京城里的一些好事之人,就开始说起三人的碎话,再加上绯月安排的人推波助澜,很快,谣言便越传越恶,一发不可收拾。
上官钰和容芸,林北奕,就这么在绯月的蓄意安排下,引起了民愤。
而这些,藏匿三林间的上官钰三人,丝毫不知。
上官钰现在哪里有心思去关心外界的事情,昨日照顾容芸休息下后,他也累的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发现她的伤口,又恶化了。
可她还死鸭子嘴硬,一直说自己没多大事,上官钰蹙紧的眉心,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舒展过。
容芸也只是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学医,自己医术也了得,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她清楚的很,虽然说给上官钰的话有安慰成分,但也有实话,她伤口虽然恶化了些,但的确不算严重,稍微注意些便能好起来。
重点是,她不想让上官钰因为她伤口恶化,去冒什么险。
他们这次是死里逃生,绯月现在肯定还安排了一大群人找他们,上官钰这时候要是贸然出去了,就相当于自投罗网了。
见上官钰脸色还是难看,容芸扯了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安抚道:“我真的没什么,活蹦乱跳的!”
说着,容芸还动了动手脚,好像是要证明给他看,她的伤势不重。
可容芸一心想着安抚上官钰,却忘了自己的伤,的确不算好,这么一动,容芸就忍不住痛的嘶叫一声。
上官钰顿时绷不住脸了,伸手扶住她,脸色阴沉的低骂道:“逞什么能!好好躺着不好,非要动手动脚!自己的伤自己不在乎了是吗?”
容芸脸色惨白,明明疼的她五官都扭曲,却偏偏还对着他笑:“我真的没事,绯月肯定在外面安排了一群人找我们,你不要出去冒险。”
这么久了,她还不知道他?他要是认定她伤势严重,肯定会不顾危险出去的。
可最后,容芸还是没劝住上官钰,他还是一个人提着剑出去了。
但好在,容芸所猜测的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上官钰并没有遇到绯月的人,因为林北奕是半憋着笑扶着上官钰进来的,进来时,上官钰手中还揪着几株草药。
容芸顿时顾不得身上的伤,坐了起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