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他心里很乱,对很多事都搞不清楚。哎,他会给泰德打电话的。他告诉了警察电话的事后,立即就给泰德打电话。
他的确告诉了他们,他们非常感兴趣。其中一个警察把这情况通过对讲机报告了警察总部。他讲完后,告诉里克,警长要他去局里谈谈他接到的那个电话。在他去那里的时候,一个人会赶到他的公寓,在他的电话上装上录音和追踪设备,以备万一再有电话打来。
“可能还会有电话,”第二个警察告诉里克“这些心理变态者非常喜欢他们自己的声音。”
“我应该先给泰德打电话,”里克说“他可能也要遭殃了,听上去是这样。”
“波蒙特先生在缅因正在警察的保护之下,考利先生。我们走吧,好吗?”
“哎,我真想——”
“也许你能从警长办公室给他打电话。现在——你要穿件衣服吗?”
里克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给带走了。
八
两小时后他们回来了,里克的一个护送者对着他公寓的门皱皱眉,说:“这儿没有一个人。”
“哪又怎么啦?”里克脸色苍白地问。他觉得自己很苍白,就像一块几乎能看透的乳白色玻璃。他被问了许多问题,他尽量予以圆满的回答——这是一个困难的工作,因为这些问题似乎毫无意义。
“如果从通讯部门来的家伙在我们回来之前已经干完了,他们应该等着。”
“他们可能在里面。”里克说。
“也许他们中的一个在里面,但另一个应该在外面这儿。这是标准程序。”
里克拿出他的钥匙圈,从中找出大门钥匙,把它插进锁中。这些家伙由他们同行的操作程序而产生的问题和他无关。感谢上帝,他有自己的问题要解决。“我要立即给泰德打电话,”他说,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还没到中午,可我已经觉得白天再也——”
“别碰那个!”一个警察突然喊道,跳向前来。
“碰什——”里克一边问,一边转动他的钥匙,火光一闪,门轰地一声爆炸了。那个警觉得稍微晚了一点儿的警察还能被他的亲属认出来;里克则几乎被蒸发掉了。另一个警察站得稍后,当他的同伴喊叫时,他本能地护住了他的脸,他接受了烧伤、震荡和内伤治疗。幸运的是——几乎是奇迹——从门上和墙上飞来的碎片虽然围着他飞,却一点也没碰到他。但是,他再不能为纽约警察局工作了;爆炸在一瞬见震聋了他的耳朵。
在里克公寓里面,两个通讯部门来改装电话的技术人员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已经死了。在其中一人的额头上用图钉钉着一张纸条:
“麻雀又飞起。”
钉在另一个人额头的是第二条信息:
“还有更多该杀的傻瓜。告诉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