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看得不多,言情小说倒是看过一些,这算吗?”
“算,是明年毕业?”男人嗓音低沉,极富磁性。
“我是5+3,毕业还有几年。”
“怎么想起来学医的?”
这问题不止一个人问过,其实都是些暖场的话术,效果等同于“你今天吃了什么”。
陈西瑞如实回答:“不太懂,当初报志愿全是瞎填的,我妈说我分数高,不能浪费了,我俩一合计,干脆就选了个分高的专业。”
问什么答什么,陈西瑞拿出了对待教导主任的良好态度,双脚凹成内八,两手规矩地搁在膝盖上,很有名门闺秀风范,只是心口的那股劲儿愈来愈浓,她几次都想开口问他:“我既没财,又没色,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啊?难道是你家人生病了,急需一颗健康的肾?可我经常吃垃圾食品,一点都不健康啊。”
转念一想,人家也没强迫自己跟过来,是她自己非要腆着脸坐上车的。
想到这里,陈西瑞心口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心情颇好地赏起了夜景。
这片区不是什么繁华之地,灯火阑珊的凌晨十二点,商铺全关了,街面上也就零零落落几个行人。
不过她喜欢午夜时分,撇去浮躁喧哗,整座城市皆在自己的感官之下,让她这样的外地孩子也能有种踏实的归属感。
本以为会沉默到底,傅宴钦冷不防地问她:“在看什么?”
“夜景很美。”这话刚落,陈西瑞来了些回忆的兴致,“我刚来北市上学的时候,这一片还没怎么开发,我坐地铁去学校报道,把方向给搞反了,打了个盹就被送到了终点站,就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