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阴/绳缚/轻微破皮/绳印留存/舐乳/传教士位)
她不语,学他的沉默。只是眉眼忍不住染上笑。
看起来好乖。他去拿来了几盒手掌大的瓶瓶罐罐和其他一些东西,邱叙朝她摇了摇瓶子,油润液体依帖暗色塑料瓶壁流动,他期待她问这是什么,但是她没问。
游鸿钰只认出其中的厨房手套,是那种淡白透明的丁腈材质,不容易破,拆龙虾最方便。
他提枕头竖墙,抱她背靠正头,又皱了下眉,提挈第二只枕头给她靠着。
她太乖了,整个身体都朝她展现,有种死板的魅惑。
于是他摆弄她腿,摆出字,她还是很死板的感觉,像那种不知道是极端抖还是为了钱在镜头下随便被搬弄耍玩的演员。没人知道她们脑子里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
邱叙皱了下眉,像在仔细观察,“这样舒服吗?”
游鸿钰好奇地歪歪头,双手被他扣到背后,她心中忍不住说,你好好,这样都要问。
但是他低头套上手套,手套有些小了,把他手掌包裹,包裹,手指肉色变得明显,戴上手套的手旋开瓶罐,给她涂抹在肩膀周,一瞬野橘淡香安谧袭来,她闻了闻,野橘里带了点独特的甜甘,是一种很好闻的橘子。
香味进入鼻腔深处后,她感到放松、安心,忍不住多闻一点,肢体不自觉镇定地放松。邱叙以她肩峰为圆周一半,抬起她手掌,手掌触摸她皮肤每一处,涂抹在肩膀、腋窝、背阔肌周围,指法接近于按摩,将精油揉弄进她那点儿细嫩泛冰的皮肤,快速倒出更多,甚至是戏弄意味地直接倾倒在另一个肩峰和锁骨沟壑。
她有些享受地眯着眼,还在深呼吸享受这种味道环绕。那大掌有点恋恋不舍地去反复涂抹肩背,路线和攥着她手腕一样,滑成了几条线。
“精油是那么涂的吗?”她说。她没去过美容院按摩过。而且这个精油每瓶都很小。他已经倒了两瓶半。而且应该有专门的涂抹精油用的手套吧,这种手套表面很滑。虽然这种隐隐约约束缚他手套有点色。
“…可以那么涂。“
她仰头,陷入一种很久没有的镇静状态,闭上眼假寐,全身赤裸着,却感到身体有了暖意。
手套被他无情丢弃。
手指抚上腿间,细微粗糙的触感掠她大腿,手背手掌翻覆。
她朝他近近身体,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他抚慰自己时的搂抱——现在却没有。
手指持久地在花瓣边缘摩挲,小穴饥渴地自己吐出爱液渴念光顾,她深喘感受他手指指纹沟壑起伏,那之前,被他宠溺着满足而忽略的,细腻触觉,细小的蜘蛛在她背上爬,她无助,盯着他睫毛弧度,看着他下颚线一闪而过,大脑发白。
“呜呜…”稀松平常、高度自律化平静的爱护就让人高潮了,大腿肌肉颤抖鼓动,泄了好多。她祈愿着抓他手臂,尽管看起来是那么娇弱,其实是在传送她已经知道克制的好了。不要再折磨她。
“不准直接喷在床上。”他看了眼早被她屁股挪歪的毛巾,抬起他手,手掌拍打她的花阜。那力度很大,却刚好到他之前要内射她前的撞她…的力度。
“哈、哈。”
“喜欢?”
“喜——”
“啪——!”手指背部猛地打回去,指节骨头撞击到花蒂,“啪——!”再打第二次,他有些可怜见地看着很快发红的整个阴部,她腿间骨骼窄,他手太大,都达到大腿最根部。发红起来。“就像我操红的一样。”他说脏话,他用手掌揉了揉那里,低下去吹了吹。
他很快爬起来,抓住她上臂,上身摩擦她抽动哭泣一样的胸峰,她的乳尖很快就立起来了,他低声道,“握住自己的手腕,背部直立。”
“不会。”她喘息着,头发随侧脸摆在另一边。忽然整个人全身刺激,他轻咬、啮噬、炬弄她耳垂,舌尖舔耳轮,又去顶弄耳廓的软骨,最后朝耳道吹气,热热的、下流的气,语气缓重,“军训的时候,最先学会握腕、直背的人最先获得‘优待’。”他忽然啊地思考了一下,轻飘笑声了然,“学不会的会被教官训。还是说···其实,你期待着被我打?”
“······”
得拿她的蚌肉当擦手工具。
因为她刚才一被刺激流出好多水。穴肉现在都还在颤抖,小穴口早就在张合,想要吞点什么东西才乱喷搞他的床单一样。
但是他仍由这一切在眼前发生,观察着,不说话,看着她轻而易举弄脏他从来万分干净的床单,他想着她发癫得连射好几股时都控制住自己没弄脏的床单。他淡淡呼吸,感受着自己脑子,然后他惊奇地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一个觉得烦的念头。
只有愉悦。看着她狼狈又离不得他所以目光暗送欲色秋波,骄纵发嗲地朝他敞开自己身体。
供他恣意妄为。
握腕······军训。她想起来了,她照做了。
绳子,一条绳子被他拿出,放在她肩上挂着。不长不短,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