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今个来可真是为了正事。”见向欢阳不信,于是又解释道:“真的,你这丫头别这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栗天麟听着元火这般对向欢阳说话,心中有一丝不爽,冲着元火道:“这是云宁郡主,怎么这般没有规矩?”
元火还想要反驳,可是当视线落在向欢阳身上的时候却又犹豫了。其实这个丫头是一个好的,也生得十分聪慧,那面向也是十分好看,与栗王还是般配的。
“是我唐突了。”并没有正式地道歉,但是元火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能够自己压抑住并给向欢阳道了歉就已经是好的了。向欢阳心知这个样子已属不易,也不敢再让元火赔罪。
“是因为禹州知府。”元火这般开口,也算是将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给解释清楚了。
“没想到元少爷流氓一样的人也会说正是?”向欢阳插口,看着元火的目光充满了试探“这禹州知府是怎么了,从不曾听闻哪家官员的事情元少爷插过手啊。”
元火看了一眼身旁的栗天麟,见栗天麟对向欢阳有几分纵容,似乎也在等着自己说下去,因而也不隐瞒:“这禹州知府气就气在贪污了一大批银子,却没有人有证据证明。”
这事情向欢阳倒是也听说过,据说这件事情本事向定在处理的,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处理得怎么样了。
“这自有朝廷派人处理,你能帮什么忙?”向欢阳反问,那语气里分明是相信元火的,也将目光放在了栗天麟的身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元火对栗天麟这么恭敬,但是却也明白元火看在栗天麟的份上,自然是不会阻拦的。
“这知府贪污就算了,那不是除此之外她还敛财嘛。”元火一脸的无辜,对着栗天麟射过来的视线道:“我在禹州的产业可是因为他一点赚的都没有。”
这话自然已经说得明白了,向欢阳眸中闪着亮光,听着元火的意思,他自己还有许多产业呢,至少不只那禹州的一点点。
元火瞪了一眼向欢阳:“有什么意外的,要不是揽月楼的事情本少爷没有让你赔,你以为你还有钱吃吃喝喝啊。”
向欢阳听了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曾想原来揽月楼也是元火的产业。
这般惊道了向欢阳,元火这才满意道点了点头:“这看在你是王爷的人,这揽月楼就当是本少爷送你的礼物吧。”
向欢阳嘴角抽动,这个元火倒是有意思拿一个已经被毁了的酒楼给自己做礼物?但是想了想这心中仍是感激,揽月楼可不是普通的小酒楼,那地方也可以说是日进斗金,这元火竟然因为栗天麟就这么不计较了,倒是让向欢阳见识到了他的义气。
“你和王爷很熟吗?”忍不住询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样的交情才能够这么一个大酒楼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呢。
“孰啊,本少爷已经见过王爷两次了。”语出惊人,元火根本不能理解这才见两次就能够在人前揭下十几年的伪装,才见两次就可以将自己的酒楼送人不作计较对于向欢阳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此刻,连面上平静的栗天麟也是心中震撼,那目光落在了元火的身上。
元火难得严肃地在栗天麟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就单膝跪在了地上:“王爷。不瞒你说,元火从小就听我爹说王爷你小时候就上了战场……在各种各样的陷阱之中活了下来,还成了大英雄,就这份本事也是元火一生也做不到的,元火从小就仰慕王爷,恰巧,王爷竟然是元火的救命恩人,元火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向欢阳听着元火把栗天麟是怎么上的战场,又是怎么在疆场磨练,怎么从一个异姓的小兵变成了朝堂上唯一的一个异姓王说得气清清楚楚,心中对这个铁血男儿也是肃然起敬。
“起来。”栗天麟不悦,过去的事情他并不想要再提及。
更何况,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栗天麟并不愿意让元火跪在自己的面前。
向欢阳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这一幕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真实。
这时候,那楼梯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原是三四个小兵相携着走下了楼梯,坐在了一桌上随意地开了一坛酒,都倒在了碗里,就直接端着酒水就开始灌。
那小二赶忙走了过来,问他们有什么需要,那几个汉子也是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前边的路走得艰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去了,待人也和善得很,和小二有说有笑的,让小二随便上几个菜就好了。还开玩笑道多了也付不起钱。
小二倒是也不嫌弃这些人身上钱少,仍旧像是对待向欢阳几人那般。
向欢阳的余光落在了这几个兵士上,那兵士也将目光落在了向歹心。
的身上,他们都是一些底层的兵士,倒也不认识向欢阳。几人,视线短短相撞了不过几秒钟,那些个人就已经移回了视线,倒是没有半点歹心。
其中一人啧啧叹了几口气,而后故意提高了音量:“这条路连一般的男子都不敢走,你们这两个姑娘怎么敢来,还是早些离开才是。”
这话摆明了是在提醒向欢阳和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