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来了,扬着声儿冲狐婉兮嚷嚷:“毛豆要是没时间,小狐你自已来,家里随时欢迎你啊。”
小姑又悄悄翻了个白眼儿,可那是自已亲爹,她可不敢当众唱反调。“爸,我也要走呢,你咋不说让我也常常回来看看。”小姑只能如此在老爹面前争宠了。
老爷子大声说:“你回来?你回来干什么?老是一个人回来,也不把我那女婿还有小外孙女带回来,看见你我就有气,下回不把他们带着,你就别回来了。”
这是什么待遇啊?当年我可是你最疼爱的小女儿啊,小姑妈一脸悻悻然,旁边几个姐姐却是哄堂大笑,难得看见小五吃瘪,开心呐。
白驹讶异地说:“小姑,你也回去呀?”
小姑先上了车:“是呀,我去你那待两天,再转机回上海,反正顺路嘛。”
姑妈要去我那儿?白驹心里怦地一跳,马上看了婉兮一眼,刚帮白蔡摆平了家事,不会我这就要后院起火吧?狐婉兮笑眯眯地看他一眼,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分明在说:“安啦,宅斗片儿我看的多了,以前没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嘛,现在……你看我的!”
白驹登时就更担心了,这两个女人,他哪一个也不希望受伤害啊。
白蔡驱车把他们三人送到了机场,三人托运了行李登机离开。幸亏白驹把自已的车事先就停在了机场存车处,飞机落地后直接就把那一大堆农产品堆上了后车厢。
婉兮坐在副驾,姑妈坐在后座,便驱车驶回自已的别墅。车子驶上高速才开了大概五分钟时,突然猛烈地摇晃了一下,狐婉兮吓了一跳,急忙扭头向白驹看去。
白驹在飞机上就有些头疼,不过那种针扎一般的感觉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是此刻剧痛却是再度袭来,仿佛一万根针同时刺进了他的大脑,白驹痛呼一声,眼前一黑,突然向后一倒,昏厥在座位上。
方向盘微偏,脚下的油门却加了速,朝着前面近三百米外一辆大货车猛冲过去。
狐婉兮眼见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不由尖叫道:“老板!醒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