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卢晚上在酒店自助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酒店的自助餐乍吃倒也不赖,但天天吃未免味同嚼腊,填饱肚子而已。
韩卢回了房间,先冲了个澡,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就躺在床上,打开电视随便调着台消磨时间,忽然,房门被人敲得当当作响,韩卢不耐烦地下了床,走过去一拉门:“谁呀?”
一开房门,韩卢就吓了一跳:“丁狸姐,你……你怎么来了?你又喝了啊?”
眼见丁狸眼神迷离,两颊酡红,韩卢下意识地认为她喝醉了,不过却闻不到酒气。
丁狸嘻嘻一笑,就闯进门来,韩卢紧张的要死,在剧组晚间敲异性的门,很容易传绯闻的。韩卢赶紧探头出去,四下看看,幸好没人,韩卢赶紧把门关上,一回头,却见丁狸已经躺到他的床上,还在很惬意地打着滚儿,一件贴身的柔软晚裙把个凹凸有致的好身体裹得妙态毕露。
韩卢心惊胆战,连忙冲过去:“丁狸姐,你这是干嘛,你喝了?”
他小狗似的凑过去嗅了嗅,没有酒味儿,脸色登时就是一沉。
丁狸迷离着眼神儿,笑嘻嘻地拉扯他:“喵儿,喵呜~”
韩卢打开她的手,压住她的肩膀,一脸严肃:“你有大好的前程,你怎么能去磕药,这东西会毁了你的,你明白吗?啊?”
“嗯,呜,我没有磕药啊,嘻嘻嘻,要抱抱,喵呜~”丁狸懒洋洋的张开双臂,领口露出一抹白晰,韩卢都没眼看,他就死死地盯着看了几眼,然后咬牙切齿地帮她掩上,但紧接着就被她搂住了脖子,一起倒在床上。
“你不要这样,丁狸姐,你是什么身份,这要是被记者拍到还得了,喂……”
韩卢还没说完,丁狸已经凑上来,发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小猫儿似的蹭了蹭,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那柔软婀娜的女体,韩卢发现自已开始有了可耻的蠢蠢欲动的感觉。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丁狸搂着韩卢的脖子不撒手,眯眯眼儿,诱人的小嘴撅着:“要亲亲。”
“我不能趁人之危,你喝多……不是,你磕多了,你不能这样,你怎么可以碰这些东西。你……”
韩卢还没说完,丁狸突然一翻身,一下子骑在了他的身上,瞪着他问:“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其实是……但是……”
“嘻嘻,我就知道,我也喜欢你。”丁狸一下子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倒在韩卢的身上,磨蹭着,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朵,韩卢惊恐地张大眼睛,感受着她湿漉漉的舌头还有热气,忽然好像被吸去了全身的气力,连挣扎的劲头儿都没有了。
丁狸双手撑着他的腰想坐起来,连试了几次都不行,便死心地趴着,趴在他胸口,一边蹭着,一边试图想脱衣服。
这时电视里主持人清朗嘹亮的声音响起来:“好,这位选手要给大家带来一首近来很火的歌,网友们都说她唱的比原唱还要动人喔,下面让我们欣赏……”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个娇,哎呦喵喵喵喵喵……”丁狸被这歌声吸引了,马上爬开,跪趴着看着电视,也跟着摇头尾巴晃地唱起来:“我的心脏砰砰跳,迷恋上你的坏笑,你不说爱我,我就喵喵喵……”
韩卢看着她诱惑的身姿,心中不由一荡,但是一想到她现在是磕了药神志不清,马上又理智起来,赶紧爬起来冲进洗手间。
“有时候我懒的像只猫,脾气不好时又张牙舞爪,你总是温柔的,能把我的心融化掉,我想要当你的小猫猫……”
韩卢又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块湿毛巾,一把捂在了丁狸的脸上,开始给她擦脸,惟妙惟肖的学猫叫声登时唔唔起来。丁狸不耐烦了,伸手就打开韩卢的手,还想咬他一下,吓得韩卢一退。
“我要穿你的外套,闻你身上的味道,想要变成你的猫,赖在你怀里睡着,每天都贪恋着你的好……”
“砰砰砰!”隔壁的住客不耐烦地捶起了墙,隐隐传出一声:“小声点儿。”
韩卢慌得赶紧去捂丁狸的嘴巴,却吃她一咬,哎哟一声缩了手,看她想要唱得更大声,韩卢把心一横,一不作二不休,一下子用自已的嘴巴堵住了她的。
“她不会咬我嘴唇吧?”韩卢想着,然后他就闷哼一声,迅速地跳开,眼睛都疼得都是泪水,她咬了,她居然真的咬了……伦家好疼!
……
驱车从小山回到庄里,与家人共同了晚餐,亲戚们就过来串门儿了。白驹的父亲过世以后,老爷子只有五个姑娘了,所以三姑娘选择了招入赘的丈夫,跟着父亲生活,白驹和狐婉兮也是跟他们住在一起,其他几位姑姑就算仍然生活在本地的,也是另有住处。
白驹才是老白家唯一的孙子辈儿,如果不算三姑家入赘所生的子嗣的话,不过白驹现在早在城中闯出了自已的一片天地,是不可能回来继承老宅了,老爷子也清楚这一点,一家人倒不存在什么利益纠纷,白驹回来,三姑一家也是极其欢迎。
常言道“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