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白驹带着狐婉兮漫步在酒店外的草坪旁。
狐婉兮摸着肚子,很满足地说:“为什么不回酒店啊。”
白驹瞪了她一眼:“回酒店你倒头就睡是吧?想养成猪吗?”
狐婉兮嘟了嘟嘴:“人家才不会。”
这时,白驹的电话响了,白驹看了看手机,接通了电话。
“哈哈哈,昨天打你电话一直占线,到后来时间晚了,我就没再打扰你。”电话里传出牛导爽朗的笑声:“我下午去机场,晚上回去。你的视频直播我在网上已经看过了,白总,有魄力啊!”
白驹笑了笑,看了看旁边的狐婉兮,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那眉那眼,说不出的可爱。为了她,有什么不可以付出呢?
狐婉兮看他望向自已,高大俊朗的模样,偏生眼睛笑弯着,居然有点甜,便指了指手机,又指指自已,用口型做出“说我的?”的模样儿,其实她耳力超好,听得见,只不过可不想在白驹面前显出他女朋友有这种特殊本领。
嗯……这样以后才能看紧他,有什么秘密也别想瞒过我,喔呵呵呵呵……
狐婉兮歪着头,冲着白驹笑了,两颗小虎牙亮晶晶的。
“没什么,我就这样的性子,打着不走,牵着倒退。”
“哈哈,理解,理解,明白,明白。女人嘛,得不到你就要毁了你,不过昨晚江老师的反应很奇怪啊,本来只要她咬紧牙关,你日子就一定不好过,你也知道,这种事男人先天就吃亏,越描会越黑,可她居然自已坦白了,网上都在讨论,说她昨晚是不是磕了药呢。”
“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白驹其实对江一曼昨晚突然的坦白感到很奇怪,其实他现在也在怀疑,江一曼是不是磕药了?否则,她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的一盆污水,最后会因为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真情告白而幡然醒悟?
不过,如果她真磕了药,这可是犯罪,虽说她不仁,白驹却不想不义,给人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所以没接牛导的这个话碴儿。挂了电话,白驹看看狐婉兮:“你刚刚笑什么,那么开心?”
狐婉兮冲他扮个鬼脸儿:“不告诉你。”
白驹撇撇嘴:“不说拉倒,我好奇心没那么重。走啦,我跟剧组叫了辆车,今天带你出去玩。”
“真的呀?”狐婉兮兴奋地跑前两步,挎住了白驹的胳膊,歪着小脑袋看他:“昨天刚刚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出去游玩?”
“为什么不行?我就是这个态度!”
“你厉害!”狐婉兮翘起大拇指,竖到了白驹胸前。
白驹抓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记,笑盈盈地看他:“喜欢吗?”
狐婉兮面对着白驹站定,学着从“撩汉秘笈”上学来的招术,双手捧心,满眼红心状地说:“人家好崇拜你喔。”
“臭丫头,就会做怪!”白驹嗔笑了一句,望着那张仰视着他的可爱脸蛋儿,不禁怦然心动,他伸出双手,轻轻掬住狐婉兮的脸蛋儿,凑到她粉润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记。
江一曼坐在一辆轿车的后排,通过车窗看着外边。草坪边,喷泉的七彩雾气氤氲之下,一个高大俊朗的英俊男人,正捧着一张少女的脸庞,轻轻地吻下去。
此情此景,如诗如画。而江一曼看到这一幕,却是身子陡然一震,双手慢慢地攥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指心当中。
曲艺把丁狸拜托给韩驹照顾之后,就去了药房重新抓药,这回他学精了,同样的药材各买了好几份,几乎把镇上这家中药店的这几种药材买空,又买了好几种器皿准备当作炼丹的容器,大包小裹地往回走。
到了酒店门口,叫服务员推了辆行李车来,大包小裹的放上去,然后一把推开热心帮忙的服务员,自已往房间推。
电梯里刚进去一个人,曲艺就推着车到了,电梯里那人一看大为惊讶:“曲兄?你这是……怎么成行李员了?”
曲艺一看,正是本片的制片人,忙把车子推进去,对制作人说:“我正要找你呢,我们家小狸生病了,恐怕明天还得休一天,先不要安排她的戏了。”
“啊?”制片人一听,顿时脸现苦色:“曲兄,你们这样不合适吧,这才刚太平拍摄了几天啊,你们又……”
曲艺理直气壮地指指行李车:“你闻闻,你闻闻,这可全是中药材,我没骗你啊,我们家小狸是真的不舒服。”
制片人嗅了嗅,大吃一惊:“这全是药材?这得多少药材啊!这得吃多久啊。”
曲艺老神在在地安慰说:“你不用担心,如果见效的话,可能一服药下去马上就见效,哈哈。”
制片人哭丧着脸说:“那要是不见效呢?”
曲艺把狗脸一扳:“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要乐观。”
制片人捂脸,欲哭无泪,哽咽地说:“我们这个戏,真是历尽坎坷啊!”
曲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伤心,我们会苦尽甘来的。”
张有驰站在酒店一角的树墙后边,拿着一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