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姑娘脖子任由男人吻着她白得晃眼?的脖颈。
软弱无骨,纤细修长的双手落在男人墨绿官袍上,直是让人看红了?眼?。
越想,裴安愈觉得头疼得厉害,他刚想伸手去碰那美人,却被男人一个凶狠残暴的眼?神吓得生生收回了?手。
到底,裴安和裴夫人也未看见那姑娘的庐山真面目。
问那些个姑娘,却是无人敢开口。
这说了?沈青枝的名?字,怕是首辅大人会将?她们的舌头都给拔了?。
沈青枝身上被人砸脏了?,漂亮嫣红的裙子上竟撒了?蛋液菜叶,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看着裙子,眼?睛都红了?。
江聿修见状满脸怒气?地让白苏将?那些恶妇拖走,扔进大牢等候处置,他陪姑娘去换衣。
沈青枝红着眼?乖乖趴在他胸口,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今儿个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后怕,要不?是这人突然出?现,她定是被那帮贵女打得落花流水。
沈青枝被那人抱上马车,仍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粘人得紧。
小?姑娘跨坐在男人身上,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精瘦的腰肢上,姿势暗昧。
但她却极为享受这种?亲近的距离。
江聿修也乐得抱着她,还将?那姑娘的尻包儿往上挪了?挪。
两人离得更近了?。
小?姑娘心里头委屈,趴在他怀里,趁机吹着耳旁风,“大人,您那未婚妻今日这般羞辱奴家,大人怎么?都不?收拾她?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
“哦?”男人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吹,嘴角上扬,“怎么??枝枝吃醋了??怪吾没收拾那人?”
沈青枝摇摇头,抿了?抿娇艳地红唇,将?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奴家岂敢。”
“想报复她?”江聿修低沉的声音似潺潺溪流从她耳边流过。
她咬着红唇,心中思绪万千。
这般被人欺凌,她自是忍不?住这口气?的。
这口气?,她定是要讨回来。
她也看出?了?男人对?她的心思,且不?说这人是涂她的色还是人,不?管怎样,都是对?她有渴望的。
她可?是深切体会到这人对?她的欲。
她羞红了?脸,却是不?敢动弹,怕动一下,这人会忍不?住,在马车上就?将?她绳之以法。
她舔了?舔红唇,轻言道,“大人,奴家忍不?了?。”
“嗯?”男人一手托着她的尻包儿,一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灼热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枝枝忍不?了?什么??”
沈青枝看见他猩红的眼?里染上一层浓浓的爱意,下一秒,他低头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红唇。
手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搁在她身上,一处也未动过。
沈青枝感受他手掌的火热,咽了?咽口水。
这人真是清冷自持,正经得很?,此刻氛围正好,他却是一副正人君子的作风。
“大人自是知道。”
他不?是说话暧昧不?明吗?她可?学着呢!
“枝枝。”他搂住她的腰,将?她朝自己贴了?贴,“想报复她?为何不?抢了?她想要的男人?”
沈青枝红着脸与他呼吸缠绕,“上京第一美人的未婚夫,奴家可?不?敢肖想。”
男人抵着她的唇轻笑,“不?用肖想,这是枝枝一念之间的事。”
“什么?一念之间?”她装傻。
“这样。”他红了?眼?尾,入了?她温热的口齿间。
沈青枝瞪大了?眼?,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他脖颈。
动作愈发激烈。
但那男人却是一副慵懒随意,清冷疏离的样。
明明他的手还握着她的尻包儿。
沈青枝不?悦。
两人之前也如?此亲密过,但今日许是在马车上,外?面马夫还在哼着曲儿,巷子里的行人来去匆匆,交谈声萦绕在耳边。
男人却是起着故意折磨她的意思,竟捻着她的唇瓣儿,亲得银丝拖得老长。
马车内,沈青枝只能“嗯嗯嗯”地压着声叫着。
绝不?敢哼出?声,那眼?角柔媚,娇艳动人的样儿,直勾得人痒痒的。
偏生还只能做到这一步。
江聿修的双手在她那漂亮诱人的腰窝上流连了?下,终是放过了?她。
沈青枝最后竟是被亲得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直喘着气?儿。
眼?尾嫣红,红唇亦是像抹了?口脂似的艳丽。
男人垂头在她红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好枝枝,歇会儿,等会儿带你看一场大戏。”
“什么?大戏?”沈青枝眨眨眼?。
“自是能让吾抱得美人归的大戏。”他将?她换了?个姿势搂在怀里,单手揉着美人柔软的长发,浑身散发着满足的惬意和慵懒。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