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两年,今年才在一起的。”
岑蔚蹙眉:“发生了什么事?”
“就一些事。”
岑蔚隐隐约约懂了,她抿了抿唇,低头喝水。
气氛骤然冷却了下来,岑蔚没话找话说:“这种其实也挺美好的,对吧?哈哈。”
周然“嗯”了声。
岑蔚话锋一转,问:“你体验过吗?”
“嗯?”
“外国电影里演的那种,就看着看着突然”岑蔚把双手指尖对到一起,然后又像烟花绽放一样张开,“你懂的。”
周然摇头:“没有。”
酒吧灯光昏暗,杯子里的冰块渐渐融化。
夜深了,酒意微醺下,岑蔚说话开始不经过大脑。
不过也是该聊些成年人的话题,一男一女坐在这么有情调的地方,总不能整夜聊房子和钱。
“说实话,我还挺好奇的。”岑蔚嘴角翘起弧度,一只手慵懒地托着腮,说,“真的会突然被荷尔蒙袭击吗?现实生活中又没有电影里那些暧昧的背景音乐,你就这么看着,一个眼神?然后就能激情四射?”
岑蔚发出不屑的一声嗤笑,摆摆手说:“不会吧。”
周然没有说话,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玻璃杯。
从岑蔚的角度平视过去,目光恰好落在他的嘴唇上。
上唇偏薄,下唇饱满,唇峰的型很明显。
颜色好像是浅粉。
像花瓣,在日光照晒下失去水分,微微起了皱褶的花瓣。
岑蔚的心脏在胸膛里绊了一跤。
“走吗?”
周然陡然出声,吓得某个心猿意马的人身体一缩,眨眼收回视线。
岑蔚屈起手指关节,刮了下脸颊,从高脚椅上起身说:“走吧。”
大堂里还坐着几个记者,周然没有搭理他们,办理好退房,和岑蔚走出酒店。
“对了。”走到室外,岑蔚才想起来问,“那我们要怎么回去啊?”
周然说:“地铁。”
岑蔚无奈地笑了笑:“好吧。”
刚刚还是霸总娇妻呢,还不是得灰溜溜地坐地铁回家。
晚风凉爽,路灯和广告牌映亮城市的夜。
察觉到岑蔚在频繁地整理上衣,还一直含胸抱着胳膊,周然慢下脚步问:“怎么了?冷吗?”
“不冷。”岑蔚神色窘迫,欲言又止,最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她发育得比我好,我穿着有点没安全感。”
周然愣了一瞬,避开视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膀上。
“谢谢。”岑蔚抬起头小声说。
他们走到十字路口,地铁站就在马路对面。
红绿灯还有二十七秒,街口已经聚集了乌泱泱的一堆人。
岑蔚穿上宽大的西装外套,终于心安了。
等红灯的时间里,她向路两旁随意张望,有一下没一下地踮起脚尖又站平。
听到身边的人沉重地叹了声气,岑蔚抬起目光,歪着脑袋凑到周然面前:“你又是怎么了?”
他本来正低头盯着地面,往上抬了抬视线,对上岑蔚的眼睛。
“我没怎么啊。”
“那你突然叹什么气?”